脑洞者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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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龙龄】小夫人


※老爷龙x炸毛小夫人龄


※5k+民国风小甜饼


※食用愉快,喜欢就看文三连叭w




*

说有那么一件奇事,一直是京城人民茶余饭后的谈资。


王家老爷娶了位男妻,正是与他青梅竹马的张家小公子。


这俩人从小就好的穿一条裤子,上树掏鸟蛋下河摸鱼虾,成天不在学堂念书偷跑出去玩。把先生的山羊胡气的都翘起来了,俩人还偷摸笑呢。


只有等先生打戒尺的时候才知道掉眼泪,张九龄偏又护着弟弟,替王九龙挨了不少打。


小元儿每回都强忍着疼乖乖伸着手心不敢动一下,那戒尺虽不落在王九龙身上,王九龙却哭的比张九龄还大声。


师父罚完,天也黑了,学堂里只剩下两个小小的人影。张九龄又疼又饿,还要用那只没被打的手给人抹泪,软着声才能将人哄好了。


嗐,谁让自己是哥哥呢。张九龄这样在心里安慰自己。


王九龙便抽抽搭搭的捧着人肿起的手,一下一下的朝人手心吹气,“呼呼就不疼了,哥哥不疼。”


“哥哥不疼的,楠楠不哭了好不好?”张九龄从随身带着的锦袋里掏出一块冰糖塞到人嘴里,又拿了一块自己吃,“甜一甜我们楠楠的嘴,将来嘴甜讨姑娘喜欢。”


王九龙这才好了,吮着糖拽着张九龄的衣角往府里去。



*

这种情况持续到王九龙17岁,那时才到张九龄肩膀的王九龙,此时身量已经超过了张九龄。


张九龄仍能勾动王九龙心神,张九龄在哪疯玩又添了新伤,张九龄今日又与哪个姑娘说话,王九龙都在意的不得了。


想要占有张九龄的心思与日俱增。


只是王九龙不会再当着他的面大哭,他会躲起来要张九龄找到他才算完,又偏偏只躲在同一处地方。明晃晃的告诉人,他不开心,他不乐意。


他们总是上演一个闹一个哄的戏码,张九龄知道他的小脾气,无非是要哥哥多看看他,无伤大雅乐意惯着。


只是近年来王九龙愈发的过分,仗着长的比他高了,就将他拿捏在手里揉圆搓扁。


他的锦袋中仍习惯性的带一些糖果,然而这些小孩子玩意儿拿来哄王九龙显然不够。


王九龙偶尔也会红着眼圈,嘴巴撅的可以挂油瓶。


这时张九龄就知道自己要遭殃,哄不了几句就会被人圈进怀里。


“九龄儿,我要甜一口。”王九龙双手搂着他的腰,低下头去亲吻他。


张九龄甚至没有反抗的余地,就被迫的与他唇齿交缠。


张九龄早知自己挣扎无用,便踮着脚双手环着他脖子将自己更往他怀里送了送。


索性一次将人哄好了,当父亲可真不容易。张九龄这样想道。


等王九龙餮足了,才放过张九龄。


这就是王九龙这些年讨要糖果的方式,将人锁在怀里狠狠亲一顿,每次都要叫张九龄心中的跳鹿撞晕过去才算完。


张九龄决定与他好好谈一谈,不能再这样下去了。


张九龄的嘴唇被吻的有些红肿,小口小口匀着气,一双眼湿漉漉的看他,“甜够了?”


王九龙乖巧的点点头,笑的露出一口白牙。


张九龄从人怀里钻出去,往后退了几步,“大楠,咱得好好儿谈谈。你年纪也不小了,叔叔阿姨也开始给你张罗婚事儿了吧?别说男女授受不亲,俩男的也不行。你说说,咱俩这算什么事儿啊?”


王九龙依依不舍的黏上去,弯下腰搂着他,将脑袋搁在他肩膀上,“师哥,那我娶你行不行?”


“行什么行,赶紧给我起来。”张九龄在他后腰拍拍,“你重死了。”


“我不~”王九龙耍了赖,脑袋埋在他肩窝里蹭,“元儿你和我成亲嘛,我那么喜欢你,我想日日尝你嘴里的甜。和我成亲好不好…师哥…九龄儿…”


张九龄被人明晃晃说出来的爱意弄红了脸,使了力气将他推开,“凭什么我嫁你呀!再说了,成亲这种大事你我说了算么?”


张九龄跺了脚,不等人自己往山下跑。王九龙也没追,他使劲掐了自己两把看看是不是还陷在他做过千百回的梦里。直到痛意爬上胳膊,王九龙才敢确定了。


他的九龄儿,愿意嫁给他了。



*

张家和王家是世交,生意上也多有往来,也不知王九龙用的什么方法,竟真的得了张老爷子的首肯。


人人都说张老爷发了疯,奋斗一辈子的家业为人做了嫁衣裳,连自己独子都允给王家了。


张老爷倒看的开,自家又没有皇位要继承,小年轻的幸福自己决定就行了。指不定自己那天两眼一闭双腿一蹬,随便找块地就埋了。小辈的事情那么多,桩桩件件都要管,他管的过来么。


要说男宠,那些有门有户的公子哥没几个是不玩儿的,大多都是图新鲜,最多养在外边儿就是了。任凭谁也没有王九龙这魄力,直接娶了个男妻回家。


再不符合常理,人家也是三媒六聘八抬大轿穿着凤冠霞帔迎进府的,更何况是高门大户婚嫁,旁人自然不敢说什么。


当然为什么是张九龄嫁,张九龄又为何穿了女子的嫁衣,那就是另一个赌的问题了。



*

如今俩人已经成婚六年,王少爷变成了王老爷,少夫人也变成夫人。


时光流去,俩人倒恩爱不减,反而小日子过的更加腻腻乎乎。


自从张老爷去后,家里的生意就落到了张九龄肩上,张九龄又嫁与王家,干脆就把两家的生意合到了一块儿做。


两户人家大家大业的,总不能日日亲自去处理事物。城北的布庄缺了什么料子,城西的脂粉铺子短了哪样妆品,每天都由院子来报与二人听,因此院子总能听到一些不和谐的声音。


“哎呀,你行不行啊…快点儿的,我从这儿都开始淌白汤儿了!”


“谁知道你淌的是个什么玩意儿。”


书房雕花的木门紧闭着,里面传出的声音不是老爷与夫人又能是谁。


这太阳还没下山呢,夫人声音怎么一点儿也不遮掩。


院子听了这动静,哪儿敢进门,只好颤颤巍巍立在门外。


前些日子杨家的公子邀了王九龙去梨园听戏,王九龙一回来就和张九龄念叨这台上唱戏的角儿模样周正嗓子亮堂,难怪杨家的公子一掷千金也要捧他。


张九龄一听就不乐意了,扯着那破锣嗓子就指着他鼻尖骂,“你这话捎带谁呢?我唱不了旦角儿是怎么着?”


王九龙的手覆上他指尖,将人往怀里一带,“可得了吧,夫人在床上叫的时候都不在调上呢,千回百转的叫人心痒痒。”


张九龄脸一红,狠狠踩了他一脚,“你给老子滚!我说能唱旦角儿就是能唱!”


张九龄这些年被人惯的脾气愈发大,碰一碰就要炸毛,王九龙赶紧是是是好好好的把人哄上床翻云覆雨去也。


情到浓时张九龄一口咬在他肩上,搂着他脖子与他贴的更近,断断续续的在他耳边说:“不…嗯啊…不许惦记其他人…啊…知道了吗…”


张九龄不过随口一念叨,那日王九龙上街瞧见自家铺子对面新开了一家珠翠阁,堂正中摆的是一整套点翠的旦角儿头面,记起那晚炸毛的小黑猫说的话,大手一挥便买了下来。


随后又叫人照着张九龄身量赶制了戏服,绣娘一针一线绣了十几日才做完了。


戏服送来当天,王九龙就兴冲冲的拽着人的手要带他看。


待张九龄打开那箱子,差点没晃了他的眼,那戏服上的花儿都是用金线绣的。


“王九龙,干嘛呀你要?啊?你想干嘛?够舍得花钱的呀你?”张九龄以为他还念念不忘那日登台唱戏的角儿,用手指一下一下戳着人肩膀。


“娘子偶尔的小癖好,我怎么就不能满足一下儿了?”王九龙捉着人的手放在心口,凑上去香了一口,“娘子用的什么雪花膏,这样香?”


“那些个夫人太太送的呗,说是上海来的呢,到时候咱家铺子也学学,这玩意儿指定能赚钱!”


王九龙只不过单纯想和人调个情,结果这人精净想着赚钱了。只是现在身处乱世,的确手里有钱才能踏实。


张九龄被王九龙磨的不行,扭扭捏捏的把衣服换上了,还躲在屏风后面不肯出来。


书房一旁摆了一张小叶紫檀的罗汉床,上面放着一张矮几,张九龄有时来书房陪他处理家中事务,困了便会撤了矮几在那榻上小睡一番。


王九龙将人从屏风后拽出来,那绣花鞋上王九龙故意让人缀了两个小铃铛,张九龄走起来便一步一响,叫人更想入非非。


“好看吗?”张九龄不敢把头抬起来,他现在只想要一面镜子照一照自己。


“好看!诶,你等会,”王九龙把藏在抽屉里的胭脂水粉拿出来,拽着人往罗汉床上坐,“咱家新制的妆品,给您先尝尝鲜。”


王九龙到底也是个大男人,化妆的手法并不灵巧,给人上了个大白脸以后就开始钻研这眉毛该如何画。


他瞧那些姑娘太太眉毛都弯弯的,可张九龄的眉毛又不似姑娘,他便照着人的眉形画了个大致,又画出眉峰的精髓,再填了颜色。


王九龙又拿了胭脂给人抹在眼周与面颊,一不小心下手重了又抹不开,只好把另一边也上成这般模样。


桌上的西洋钟叮叮当当的响了五下,外头的天也快黑了,屋里的炭烧的暖和,张九龄又闭着眼专心致志等人给自己化妆,额上不免冒出几滴汗。


张九龄这才开口笑话了,“行不行啊你,我都从这儿开始淌白汤儿了!”


“谁知道你淌的是什么。”原本王九龙只想回一嘴人肤色黑,掉下的汗大约都要是泥点子,也没想到就这样暗暗的将话题扯到另一个方向去了。


张九龄踢了人一脚,“太阳还没下山呢,你说什么呀?”


张九龄正纳闷怎么都这个点儿了院子还不来报事儿,就听到外面侍女的动静。


现下已入了冬,京城的风雪刮起来可要命着呢,人在外头站一刻都受不住,可怜那院子实在不敢打搅家主的好事儿,只能离远了些在外头等着。


路过的侍女瞧了冻的哆哆嗦嗦的院子也纳闷,便开口问道:“您在这儿做什么呢?”


王九龙听到声响,手上给人画眼的动作没停,“是院子吗?进来吧。”


张九龄急忙睁了眼,推开人就想往屏风后面躲,他这副样子叫旁人看到像什么话。


张九龄忘了提裙摆,刚迈开步子就听到“嘶拉”一声,被王九龙踩着的那一角裙摆就这样被撕开了。


“完了,撕了!”张九龄低头左右看看,摊着手蹦了两下,满头的珠翠跟着人晃动,“哎呀老爷,这才几点啊就撕衣服!”


王九龙一甩手打开扇子,对着自己扇了扇,“老爷不分点儿!”


张九龄也来不及躲了,那院子推门而入,张九龄便躲到王九龙身后。


王九龙偏不如他意,将他从身后拽出来,兴冲冲的问院子:“怎么样?”


那院子也不敢拿正眼瞧,只瞟了一眼便低头说好。


其实他哪儿懂这个,只见夫人的眉毛是个三角形,眼圈儿脸颊皆是红,一只眼描了黑另一只又没描,他只当是什么时新的妆容。


张九龄臊的脸红,拿手去打王九龙胳膊,换来王九龙一脸傻子的笑容。


院子垂着眼,三句并成一句说,哆哆嗦嗦报完了事飞似的就跑了。


“你说他到底怕你什么?”张九龄大喇喇的往榻上一坐,摸了铜镜来照。


半晌,屋里传出张九龄怒不可遏的吼声,“王!九!龙!你他娘的给我化的什么玩意儿!”


合着院子怕的是他呢。



*

眼下入了冬,张九龄越发爱躲在屋里不出门,整日懒懒散散的躺在床上看话本子,手边还备着垫肚的点心,没多少日子便胖了一圈。


张九龄决心不能再这么下去,吃撑了肚便拉着王九龙出门消食,谁知半道上就下起了雪。


王九龙怕雪落在人身上化了着凉,便在路边的小摊上买了把油纸伞。


那伞只够一个姑娘撑的大小,两个大男人撑一把伞难免要挨蹭着。


王九龙个子高,自然是他撑着伞。张九龄瞥了一眼王九龙冻的通红的手,将自己的手偷摸伸进人大褂。


王九龙低头看自己胸口,用另一只手指指,“您介嘛意思?”


“天儿太冷了,我揣你兜里暖暖。”张九龄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看他。


“那你搁我兜里手动什么呀?”


“我摸摸你藏没藏私房钱,不行啊?那我不摸了不摸了。”张九龄暖和够了,把手从人大褂里撤出来。


“我哪儿还有私房钱,上回不都拿来给你买头面了么?”王九龙把伞换了只手拿,空出来的手去牵张九龄,“我给你暖暖。”


“你可得了吧,你的手比我的还冷呢!”张九龄虽嘴上嫌弃他,却悄悄握紧了他的手。


两人刚到门口,管家就急匆匆的跑出来禀事,说是各家小姐太太已在堂中等了张九龄半个时辰了。


张九龄最烦的就是应付这些太太小姐,他又不是女人,也不知那些姑娘怎么总爱往他们府里跑。奈何又是生意上有合作,总不好驳了她们面子。


“知道了,我这就过去。”张九龄掸掸衣服上的雪,跨过门槛往府里去。


“那我在书房等你。”王九龙收了伞,将落在伞面上的雪抖掉,把伞随手搁在门口的墙角处。


张九龄闻声半回过头,停顿了一下脚步,“知道了。”



*

那些太太聚在一起,无非是明里暗里的炫耀自己的丈夫待她如何如何好,又给她买了什么稀奇玩意儿诸如此类。


此时张九龄就会叫下人给堂中各位都上一杯茶,再加几块点心,免得她们说渴了争累了。


今儿倒是有趣,那陈家太太带了自家小妹来,看着左不过十七八,于是话题便围着她展开。


只是张九龄越听越觉奇怪,怎么这些太太倒问起他与王九龙的日常。


平日她们聊开了便顾不上张九龄,张九龄也乐的清闲,就当是躲在一旁听听最近又发生了什么新鲜事儿,今儿倒是新鲜。


王九龙在书房里等了张九龄许久,左等也不来,右等也不来。眼瞧着天快黑了,王九龙才耐不住性子去正堂中寻张九龄。


其实他也挺烦那些太太的,怎么总与他有那么多话讲,所以她们每次来王九龙都在书房里躲清净。


“各位太太还聊着呢?”王九龙迈过门槛,径直往张九龄的方向走。


张九龄翘着二郎腿,抬眼看了看人,拍了拍旁边空着的位置示意他坐。


张九龄与他二人时虽不着调,但在外人面前还是非常端庄自持的夫人形象。


单张九龄那一眼,王九龙就知道堂中各位还没完呢,只能委屈的在人身旁坐下。


张九龄脸上笑着,一眼扫过陈家妹子,果真面颊绯红,手中的帕子都快被她搅成麻花了。


他说呢,这些太太一下午光给他洗脑筋了。说什么男人总该有几房妾室,至少留个香火。她们既这么觉得,便少将府中争风吃醋的破事说与他听。


“老爷,我想吃枣糕…”张九龄一半是故意,另一半他是真的想吃。


白天路过糕点铺子的时候他就馋了,奈何那时候他肚里没地儿放,到家就一直惦记着那个味儿。


“还吃呢?再吃您跟枣糕一个色了。”王九龙把玩着张九龄戴在手上的沉香手串,还来不及仔细瞧一瞧张九龄就收回手去。


王九龙小心翼翼看人一眼,完了,这是生气了。


人人都道王家老爷夫人恩爱不减,陈姑娘一看王九龙对张九龄的态度,觉得倒也不是如此。


“夫人好福气,能吃得下这些个好东西,我就不一样了,从小胃口就小,吃不了几口便饱了。”姑娘低垂着眉眼,语气却掩不住的得意。


张九龄轻笑两声,没来得及开口就被王九龙截住了话头,“嗐,我娘子带着胎呢,多吃点好。”


此话一出堂中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张九龄微微隆起的小肚腩,气的张九龄在人看不见的后腰上拧了王九龙一把。


张九龄真怀疑王九龙是不是被冻傻了,平时说话也不这样啊?


张九龄打了个哈哈把这事儿揭过去,也没了聊天的心思,干脆请各位太太回府了。


王九龙也知自己说错了话,平时这些玩笑房中说一说便罢了,拿出来说不让人难堪么,张九龄这些日子本就为了长胖的事烦心。



*

现在日头短了,还不到酉时天就黑透了,王九龙便说送一送那些太太罢,一去一个多时辰也没回来。


张九龄算是气饱了,晚饭也没动几筷子就不吃了,早早的洗漱完毕躺进床里抱汤婆子。


张九龄等的都快睡着了,王九龙才蹑手蹑脚从外头进来,还带了一身寒气。


张九龄听到推门的声音就睁开眼,腾的从床里坐起来,随手拽了王九龙的枕头丢过去,“还知道回来啊你!”


张九龄还耿耿于怀傍晚的事,都怪王九龙害他丢了面子。


张九龄赤着脚下地,蹬蹬蹬跑过去把人往门外推,“你干脆和那小姐回家去就是了,人家不过同你说句话你便要送她回家,来日是不是就领她进门儿了!王九龙你成心说我肚子的吧,就赖我生不出来!”


张九龄其实很在意这事儿的,人常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,他有没有孩子倒是无所谓,只是他怕王九龙想要,可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满足王九龙这个愿望。


他怕王九龙失望。


“别闹!”王九龙皱了眉头,冷下语气。


张九龄明显愣了一下,委委屈屈的皱了脸,“你以前不凶我的…”


王九龙将人抱回床里坐着,拿被子把人下半身盖好,“鞋袜也不穿,到时候病了遭罪的可是你。”


“我病死了才好呢,正好就让那些个张小姐李小姐进府了。”张九龄撅着嘴小声嘟囔。


王九龙眉眼长开后愈发英气,一下从白面馒头变成了翩翩公子,来府里来店里的姑娘也越来越多。目的单纯统一,多是为了来看一眼王九龙。


他们成婚这件事本就不合规矩,张九龄骨子里还是有一些封建思想,那些话在他耳边说多了,竟也在他心中成了刺,日日夜夜的扎着他。


“说什么呢,你还要与我在一起走好久好久。”王九龙把枣糕从怀里拿出来,把包着的纸打开了再递到人面前,“没好好吃晚饭吧?德行。”


“你…你给我买枣糕去了?”张九龄显然没想到。


“你以为呢?”王九龙点了点他鼻尖,歪头看他,“我怎么不知道我家还有只会吃醋的小猫呀?嗯?”


张九龄倒也不是真的认为王九龙和姑娘在一块儿,只是他一想到还有那么多人觊觎王九龙就心里不舒服罢了。


“我才没以为什么呢…”张九龄拈了块枣糕放进嘴里,弱弱的警告他,“反正你有我了就不许再有别人。”


“自打我从芸芸众生里独独看到你,我便只记住了你的名字。”王九龙凑过头去吻他,是一个甜枣味的吻。



*

“不过,夫人知道为什么从前人家孩子多么?因为他们天黑了都没事做。”


王九龙压低了声在他耳边轻笑,“呼”的一声吹熄了烛火。



END.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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